直瞒着我?”
“不……我也以为自己没事了……”谭修月看着青年,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这些祭品每一个月发作一次,除此之外不能有自己的情感,不能有大的情绪波动,不然体内的蛊虫就会苏醒。不过一般这些祭品每个月都可以得到大祭司的解药,直到被当成祭品丧命的一刻,所以过程也不是很痛苦。”
邢舟自然知道青梅竹马发作时有多难过,小时候刚认识他的时候,谭修月还无法忍受这种剧痛,多次疼的自虐,甚至想过一死了之。这也是为什麽庄里没有一个人敢忤逆谭修月的原因,生怕他情绪有了大的起伏。
“要我猜的话,应该是谭思淮用了什麽办法让谭庄主体内的蛊虫暂时沈睡。只是,他今天却因为你的事情而太过激动,所以……”燕重水没有说完,而是看了看邢舟。
“你怎麽那麽笨!”知道是因为自己才发作,青年尽管嘴上骂他却仍然拉住眼前谭修月的双手,心疼不已。那些在南疆的祭品还有大祭司的解药,可修月在谭伯伯找到应对方法之前,每次都是硬挺啊!
谭修月反握住他的手,其实这麽多年以来,自己已经很习惯忍受这种痛了。比起这个来,他反而觉得因此能看到刑舟为自己着急的样子很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