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他的耳朵道:“我知道你要去西域。不要带着那和尚,我……可以满足你。”
“你疯了!”邢舟一把推开谭修月坐起来:“你让我天天跟青梅竹马上床?!”
“怎麽,青梅竹马让你有罪恶感?”谭修月似笑非笑:“跟认识两天的人上床就完全没关系?”
“谭修月,我现在不想跟你吵架!”邢舟终於受够他的冷言冷语,忍无可忍的大声道。
“我也不认为现在是吵架的好时候。”燕重水在踏进屋子里的时候才象征性的敲了敲房门。
谭修月在看见他的瞬间就要扔银针,却发现自己赤身裸体,武器不在身边,而燕重水也抬了抬手,道:“先别急着扔针,我有事要说。”
刚才只顾着吵架,直到看见燕重水的时候,邢舟才想起来自己刚才是多麽浪荡的和这个男人发生了关系,瞬间又红了脸,脑袋一片空白,只希望把这不堪的记忆从大脑里抹去。
“你要说什麽?”看见燕重水,谭修月的情绪似乎又不稳定起来,脸上青紫色的血管仿佛游蛇一般鼓动着。
“你知道自己这不是病,”和尚指了指他的眼睛,肯定的说:“你早就知道是什麽,却不去想办法是吗?”
“不、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