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来事实也证明,腰酸腿软的邢舟确实没办法自己独乘一骑。
男人双手穿过青年的腋下策马,惹得邢舟不得不靠在男人怀里。邢舟发现,自己感受到燕重水的气息与体温後,仍然有骚动的感觉,但好在已经变成可以凭理智压抑的范围内。这让他不禁苦笑,心道说不定再被男人上几次,恐怕这毒就解了,只是这话自然不敢跟男人说。
等回到揽月山庄,邢舟一马当先冲过去找谭修月。
彼时好友正在客房检查霍小草的身体,那男人不愧是修罗谷谷主,已经苏醒过来靠坐在床上。霍小草是一个块头比燕重水还有魁梧的汉子,嘴巴上还留着两撇小胡子,外表显得有些搞笑。
丢下燕重水去看他的义兄,邢舟拉着谭修月的手让他坐到桌子前,自己也大喇喇的坐下後伸出右手。尽管屁股有些疼,但对皮糙肉厚的邢舟来说根本微不足道。
“做什麽?”谭修月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绿扣端上来的热茶,道。
“我……”邢舟说出了自己在路上演练好几遍的说辞:“我在刺探欢喜教的途中,不小心中了他们圣女的毒。”
谭修月闻言瞪了他一眼,拉过青年的手把脉,道:“怎麽不早说!”
邢舟摸摸鼻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