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的威力那可不是盖的,只需用那种英国贵族管家似的古板严谨眼光看过来,徐铮就觉得尾椎发麻,直欲跪地求饶。
且听对话如下:
“这画你画的?”
“嗯。”
“当真是你画的?”
“……嗯。”
犀利的眼光从眼镜片后头射出来,刹那间徐铮只觉得对方万箭齐放般箭如雨下,自己则千疮百孔被射成了筛子,底气全漏了。
“画得真好!我差点就看明白了。”
瞧这反话说得,多有水平!不愧为一校之长。
“我回家重画。”徐铮从没像现在这般老实过。
“不必了。”老校长随手写了一张纸条,字迹龙飞凤舞般像男人写的那麼苍劲有力,看得徐铮额头又是汗如下。真是的,一个老女人,这么多才多艺干嘛……还让其他人要不要活?
“上面的字认得吧?”
“认得……”
“那好,你就去找上面这个人,就说是我叫你去的。我要求不高,只要求你按他的要求把每天的画作画好就行。”
徐铮腿一软就差点跪下,那纸上赫然写著的名字保罗·皮尔森,奥格玛最严厉的绘画老师,没有之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