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怨气,一个有怒火,互相之间总也看不顺眼,合到一起就像一桶插好了引线的炸弹,来个火星就会爆炸。
贝尔斯斜眼打量了亚桑格伦一下,后者明明不讨厌他,但仍是恪尽职守的做着保卫的工作——保卫西好望角,也保卫自己。看他僵直着背,一边控制不住的直打喷嚏,贝尔斯知道。对于鼻子过于敏感的狼族来说,夜兰的香味的实在太过浓烈,刺激得他们除了这个味道什么都闻不到。不仅如此,对人类远没有这么发达的嗅觉,夜兰香味是一种享受,但对于狼族来说则是不折不扣的折磨。从晚上八点左右夜兰开始盛开开始,亚桑格伦就一直在打喷嚏,鼻水流个不停,外加两只眼睛被刺激得微微泛红。
看着对方僵直着背,却固执的仍是摆出一副守护的忠实姿态。贝尔斯心中一软,或许兽族真的不是那么糟糕,也或许是自己真的成见颇深,更或许自己应该表示点什么缓和一下这样的气氛。两人毕意是搭挡不是吗?至少在这一刻是战友,而战友之间就应该互相信任,互相成为对方的背后的盾牌。
贝尔斯烦恼地捏着手指骨节,让它们发出噼哩啪啦的响声,最后决定找点无伤大雅的话题:“喂,你饿了没?我这里还有一些晚餐的干肉,我藏了点儿当夜宵,你不要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