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弹我起我琴声,摇响我的铃,嘿!
叮,你手里举着你的花,露出你细白的脚,叮!
呀,我手里牵着我的牛,现出我粗壮的胳膊,呀!
他每喝一声。徐铮就全身狂震一下,犹如被人点中死穴一遍又一遍。
整支村谣粗俗无比,描述的内容简直就是一狂暴的大汉见到了鲜花一样小姑娘,扯衣脱裤流着口水鼻孔里喘着粗气双眼瞪得像铜铃张大蒲扇般的大手就要往上骑的架势!
我的妈!这也叫情歌?干!这叫霸王硬上弓的前奏好不好……
你妈的。前世有人敢用这种音量,这种方式,这种词曲唱歌,顶多唱上三句,星际警察们上百支电浆枪就会没头没脸地直射过来,轰你成炭渣!
不过,就这种音量,就这个风骨,就这种一气贯日月,气吞山河的气势,维克的声音绝对有其独到之处。
除开可怕的歌词和拙劣的演唱水平,维克的声音粗野奔放,浑厚之中有股野性的粗豪男人魅力,足够穿透力,足够震憾力,足够持久力!他的声音像大海狂潮,又像长江大河,也像轰炸机带足炸弹地毯似轮番的轰炸,有一种让人控制不住的兴奋感,让人从指尖到发梢都在颤抖。高潮似的电波滚滚不断。换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