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做出无法挽回的错事。想到自己捅了他一剑,心里就痛得发拧。还好,还好,老天还算是开眼,没让自己做出父子相残地惨事。
紧悬的心突然之间就放松了下来,猛然间只觉睡意狂袭,伸手捉住诺丁的尾巴。努力睁着眼想问他关于奥森·崔维斯的事情,可是又敌不过睡意,终于闭眼睡去。
再次醒来,又不知过了多久,睁眼就透过破了个洞地帐蓬顶。看到破洞外夜空的星星。再忍着酸痛转头。看到帐蓬里点着油灯,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油脂做的灯油。很浓的黑烟,还有股子刺鼻的臭味。以及,油灯边上一眨不眨眼看着自己的奥森·崔维斯。
这人光着上身,衣服松松的披在身上,绷带横贯整个胸膛,正一脸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看他气色,怕是比自己好不了多少,脸色也是青白如鬼,嘴唇由于失血过多而显得灰败发白,干涸的皮屑暴裂着隐带血痕,和上回见到时那个取下面巾时英武的魔剑游侠相差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