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打算把这个拔出来把那个插进去是吗?”
“差不多吧,木炭是解毒的,也止血,这根的缺点是烧的不那么完全,对付吧。”
木瓜把那个木炭的棍子徒手搓下来好多黑黑的木炭,剩余的棍子让老玉米叼着,然后一只手突然拍了他后脑勺一下,打的老玉米一激灵,木瓜顺势把那根插在腿上的猛地拔出,将右手的木炭末倒在左手,两只手把两个伤口对着按住,老玉米一声惨叫疼昏了过去。
老玉米是被木瓜特仑苏拍醒的,他发现木瓜已经找到一些塑料布围在身上,自己那个腿也被缠了一些东西,疼还是疼,但没有木棍,腿灵活多了。
“没看见他们啊?”
“你比我先醒的你问谁啊!”
河岸不远处有个巨大的墙,残破不堪地耸立在那里,老玉米和木瓜特仑苏相互搀扶着走向它,想找个干爽的地方坐一会,可走近却发现,那墙直愣愣地插入地面,根本没个台阶,左右好像又遥不可及,两个人无奈地看着墙。
“大师兄,师傅和沙师弟都干吗去了,不是白骨夫人请喝花酒怎么这么长时间还不回来?”
“我哪知道,这里是哪我都不知道,我们往一个地方走吧,走错了再掉头,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