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歇会,不行,像我姐这力气的根本弄不动她,她现在力气出奇的大。男的,男的不方便,她,她晚上不穿衣服。
从老婆被接回来一直闹开始到第18天的晚上,老舅迷迷糊糊的又忍了半小时,手边就是老婆连拉带吐了半罐子的尿罐,老婆快12点又爬起来要去镜子前梳头,老舅死拦着不放,老婆半坐在床上和老舅厮打起来,抓的老舅满脸的血口子,最后家里的挂钟12响还没全打完,老婆一直咬着老舅胳膊不撒口,嘴里呜呜着如野兽般轰鸣着,老舅感觉左胳膊已经麻木的快不疼了,他随手抄起一个东西向老婆的头上砸去,只听砰的一声,满满一尿罐的脏东西全都扣在了老婆的头上,老婆立马松嘴躺在床上不动了,这时挂钟的12响也全部打完了,感觉屋里好像被窗外的过往的汽车灯晃了一下,忽然白了许多,空气中多了一种什么气体被吸了的声音,丝丝地响了一会,光也没了,屋里恢复了黑暗,丝丝声也没了,老婆呢?老婆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跟死人一样,老舅来不及查看左手的那块肉是否被咬掉,探右手,又害怕又担心地去试老婆的鼻息,还有气。
老舅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推醒的,天光大亮,自己躺在干净的床上,左手臂钻心的疼,右手一探,老婆呢?老婆怎么、怎么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