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把瓶口拧开,向前一甩,多半尿液就甩在前后衔接过道的地板上了,妈妈大声吆喝着小男孩,并且抱歉地看看四周。
这时三个帽衫客的其中一位将低低的衫帽向后一推,露出满头的秀发和一张清秀的脸,那不施粉黛的脸在车厢昏暗的灯光下映衬着有些惨白,俏皮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长长的睫毛忽闪着掩盖着深邃的眼睛,谁也看不清她睫毛下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看都觉得没有白眼球。
黑眸美女向背对前门坐在倒座上的老男人走去,轻轻地俯身蹲在老男人的腿边,睡意蒙眬的老男人闻见一股异香扑鼻,但怎么又夹杂着些许腐尸的味道。
黑眸美女像小乖猫一样轻轻地将头趴在老男人的腿上:
“我最喜欢趴在你的腿上了让我好有安全感!”
老男人本能的看看四周将腿挪了一下,冷冷地说:
“你谁呀你?认错人了吧!吗啊你!”
黑眸美女在腿上扬起脸,微笑着辩驳着:
“你怎么不认识我了吗?我们曾经那么的恩爱,你说我们要白头到老的,你看看现在你老的,你的白头发都有了,以前你最喜欢我让我帮你拔白头发了,我记得你第一根白头发是在右耳朵边吧?不对是左耳朵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