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东西,等事情结束以后,赵某定有重谢。”
刘宇浩百般无奈苦笑,想了想,说道:“赵老哥,难道在你眼中,我刘宇浩就是那种无利不起早的小人吗,走,我陪你去便是了。”
从感情上来说,刘宇浩这个做法是正确的,但站在生意场的角度看,刘宇浩这么做不仅错的离谱,而且还有违于珠宝行业的不成文规则。
且不说两人原本就不属同一家珠宝公司,刘宇浩对赌石的看法和结论会不会令对方接受,单说一个赌石专家为自己竞争对手出谋划策就会在行内引起很大争议。
好在刘宇浩一向都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自己,所以答应的倒也干脆。
“兄弟,谢谢!”
赵义良重重点了一下头,眼中满是感激。
在赶往码头的汽车上,赵义良简单的跟刘宇浩讲了一些自己的难处。
这些年,泛南洋珠宝看似风光依旧,可董事局内部却早已千疮百孔,自此赵老爷子去世以后,赵家兄弟之间对继承权的争议便从未停止过。
有些股东看到这种情况后第一选择就是撤资,而还有一些则暗暗躲在一旁看热闹,甚至等待机会,取赵家而代之。
经过几年的磨合,虽然赵义良表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