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陈恒脸上的表情变化并不大,可他那微微颤抖着的身体却把陈恒此时此刻的内心复杂给出卖了个无疑。
五个亿,陈恒自己就有。
可陈恒自问,若是让他自己出资赌这块毛料,他未必会肯。
倒不是陈恒胆儿小,实在是因为赌石行当里几乎就没有赌大毛料赌涨过的先例,即便有少数实力颇为雄厚的珠宝公司赌过大型毛料,但事后都三缄其口,从来不告诉外界赌石的最后结果。
可今天,这块赌石的赌涨,直接颠覆了陈恒大半辈子的经验。
陈恒为人谨慎,少语,更是很少“出糗”,但这一次却被藤轶看了个清楚。
“陈总,又不是玻璃种,值得这么激动么?”
藤轶觉得陈恒那模样非常好笑,忍不住上前调侃了起来。在藤轶记忆里,刘哥赌石好像就没有赌垮过,所以这一次他也习以为常,并强烈认为,只要赌涨的不是玻璃种就不是大涨。
陈恒收起恍惚的神情,深吸一口气苦笑道:“藤轶兄弟,虽然玻璃种是最好的品种,但不一定玻璃种就会比冰种的翡翠价值高。”
“为什么?”
藤轶愣了愣,下意识的挠了挠后脑勺,在他感觉,只有玻璃种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