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仍能完好保留当初的都城盘,足以说明施家在当时不仅是少有的富足家庭,在后来的三四百年里,施家人也不见得就真的颓败,真正生活不如意大概也就是从施保父亲开始罢了。
“施老哥祖籍应该是苏州的吧?”
刘宇浩对施保的愠怒选择了无视,巧妙避开刚才那个令双方都感尴尬的话题。
施保气来的快,去的也快,现在已经看不到什么怒容,但语气仍然还有几分冷淡,“何以见得?”
“我猜的。”
刘宇浩呵呵一笑,指着那件都城盘,解释:“其实都城盘的做工已经告诉我了。”
闻言,施保眉尖微微一扬,脸上有了异样,“刘老弟好眼力,这都城盘的确是苏州工,而我们施家祖上也的确是苏州人。”
玉雕有南北之分,同样,木器也有京苏之别。
虽然人会说假话,但老物件却不会说,那件都城盘上的苏州独有攒牙秘屉已经告诉了刘宇浩它的身世之谜。
秘屉的使用在于没有任何附加的铜饰品拉手,而是利用内部翘板原理,推动两具抽屉的任何一具抽屉便可有一具抽屉被推出。
苏州地区的文人常常不以大众的审美标准为标准,而是有自己独特的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