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贼不相信,就拿了一件七个月前在尿坑中泡过的漆器上门试探。
那个老盗墓贼一边悠闲地吸着大烟,一边将那漆器在鼻子上轻轻放了一下,就笑着说:“仁兄,你这漆器是在尿坑里沤泡过的,取出的时间应在七个月左右。”
不过,刘宇浩终归不是盗墓贼,他如果想知道真正的情况,还要从姚四儿那边下手。
“坐,坐下说话。”
刘宇浩轻轻摆了摆手,说是让姚四儿坐下,可自己却先一屁股窝进沙发。
俗话说的好,居养气、移养体!
经过三年多的磨砺以及在贺老爷子刻意的潜移默化调教,刘宇浩的形象和气质发生了根本的变化,尽管说话的声音不大,举手投足间却无处不透着威严,在姚四儿看来,那简直是需要仰断脖子才能高攀的存在。
“刘,刘少,在您老人家面前哪有我坐的位置,我,我看我还是站着好了。”
姚四儿佝偻着腰,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神色。
我什么时候成老人家了?
刘宇浩颇有些哭笑不得,那姚四儿满脸横肉,胡子拉碴的,怎么看岁数也比自己大出不少,这个老人家的称呼还真实委实可笑。
但是,刘宇浩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