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看去,器形匀称流畅,达到无懈可击,工艺也远超一般制壶大师能力范围一头。”
孔老爷子听到这里眼睛终于睁开了,嘿嘿一笑,好似无意地瞥了徐老一眼,可谁都听得出来,老爷子那低沉的笑声中充满了促狭的味道。
“这小子有点门道。”
徐老也是老脸一红讪讪说了一句,眼中的不屑也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好奇和似有似无的惊讶之意。
刘宇浩压根就没在意别人怎么看他,笑着继续说道:“此壶宝珠钮上盈下缺,截盖均匀而契合,壶身上下过度优雅,短嘴头上翘,如同女子娇嗔撅起的小嘴,倒把下垂,与嘴头上扬之势相呼应。饱满的壶腹,似乎让人看到西施壶那样的女子自然之美,更犹如一颗青涩的柚子,味尽在口而意无穷。”
葛大师淡淡一笑,虽然没有说话,但眼中的赞赏之意更浓了。
文旦,“文”本是指柔和、外表、容态;“旦”指戏曲中扮演女性的角色,所以整个壶型同样不失女性温柔优雅。
葛大师的那把文旦壶虽不似西施、贵妃那般娇美玲珑,但朴拙之中自有娇憨之美,更体现了文旦的韵味,制壶之人的名头说出来更是大的吓人,此刻又被刘宇浩好一番夸赞,老人面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