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
张维所说的云纹漆盘算不上是什么传世之作,但考证后发现竟然是元代雕漆大家张成的徒弟所留,其震慑力虽然不如刚才那鸡缸杯,但倒也勉强能入眼。
那云纹漆盘刘宇浩进门的时候就注意过了的,盘木胎黑漆,内外均雕云纹,堆漆甚厚,晶莹照人,刻工圆润。
从器形和雕工上看得出,作者不仅是剔红高手,其剔犀技巧也精湛至极,不过这类物件齐老爷子家里就存有两件,刘宇浩倒也不是很在意。
“刘哥,这种茶杯很贵重吗?”
直等褚老离开以后藤轶才轻声上前询问久久徘徊在那万历斗彩鸡缸杯面前的刘宇浩,脸上带着一丝好奇。
以前薛薇薇也问过类似的问题。
无独有偶,今天藤轶也将物件的价格与其本身该有的分量连续到了一起。
但刘宇浩知道,这不该怪藤轶他们,因为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去鉴赏一件文物,也不知道看似不起眼的鸡缸杯在华夏文明中的传承重要性。
用价值来衡量代表华夏优秀文化辉煌的行为看似肤浅,却可以直接的让更多像藤轶这样的人明白那些珍品所蕴藏着的深厚历史文化和艺术涵养。
刘宇浩苦笑了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