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彭少就惨了,一旦我什么时候不高兴,彭少连口水都吃不上。”
“呃!”
彭易阳往凳子上一坐,咬了咬牙根,可又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以前彭易阳就是做珠宝生意的,后来攀上了薛家的大树,可自己家的生意也没丢,只不过投了些钱在薛浩然那些所谓的高级洗浴中心里。
但每家有每家不会放弃的家族生意,珠宝业原本就是彭家赖以生存和发展的行业,虽然做的不大,但足可自保。
可现在情况似乎变了,刘宇浩短短一年多时间成为了行业中的老大,彭家的珠宝企业虽然不用仰仗刘宇浩的鼻息,可始终却是迈不过中宝协那道坎。
人家刘宇浩是明面上的中宝协副秘书长,一个珠宝企业想发展,离开了中宝协能行?
还有一件事彭易阳没想明白,现在的刘宇浩早已不是吴下阿蒙,随随便便一句话就有可能断了他们家的赌石货源,这些道理纨绔子弟怎么能明白?
“刘宇浩,咱们之间有些帐好像还没算吧?”
找不到话说了,彭易阳开始翻老底,脸色一变就把陈年旧账捣鼓了出来。
孙林并不说话,一直笑眯眯的看着俩人斗嘴,似乎对刘宇浩的一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