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完全是那种毒蛇一般的阴冷和狡诈。
所以说,大忠大奸之辈其实不用分辨,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性格,都能在脸上看到。
“刘先生,你是说这块黑乌砂其实没得赌吗?”
关雨悟性非常好,别人听起来干巴巴的东西,他却读出了味道,眼睛珠子骨碌一转,突然想到了什么马上问了出来,连带着把刘宇浩的称呼都变了。
关二神色诧异的看了眼自己的侄儿,嘴巴张了张欲言又止。
刘宇浩笑笑,忍不住调侃了关雨一句,说道:“小子,你别冤枉我,我可从来都没那样说过。”
每个人对翡翠赌石都有自己理解的要领和技巧,很多时候,即便是旁边的人看出了什么门道,但因为赌石不是自己的,看出门道的人也不会胡乱说话,更不会在毛料解开之前对别人的翡翠原石下任何定义。
关雨皱了皱眉,看着那块黑乌砂说道:“一块未经开窗的翡翠,除了形状和重量,外表外,谁也说不清里面是什么,唯有切割剖开,才能有真实的结论。”
“嗯,你能总结出这些来很不错。”
刘宇浩笑着点点头,他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关雨了。
其实,刘宇浩刚才的话中其实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