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哼!你自己做的好事自己难道不清楚吗?”
现在南邵更加肯定刚才那个给自己造成巨大损失的人就是刘宇浩了。
顿时,南邵的心中有一种被戏弄了的感觉。
明明他不想买那块毛料,却给毛料投注了四千九百九十九万,他究竟是想做什么?
南邵的眉头蹙成了一团,眼眸中已全是难以遮掩的愤色。
就这样,两个人都默契地沉默了下来,谁也没先发出声音。
过了一会,南邵瞥了眼不断变换竞拍结果的大屏幕,说道:“刘宇浩,你今天还解石吗?”
“当然了,为什么不解石,我还想多赚点钱呢。”
刘宇浩一脸正色地颔首说道,仿佛刚才他根本就没问过那块标王的事情一样。
南邵点点头,说道:“那好,等会我会把那块标王现场解开的,有空的话请刘先生来捧捧场。”
其实南邵最开始是不打算在缅甸就把那块黑乌砂解开的。
且不说那块半赌毛料是今年产生的第一块标王,有十足的纪念意义了,就说毛料的皮壳表现和天窗内那冰润的玻璃种翡翠也值得南邵斋戒求神几天。
可不知道为什么,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