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现在的这个情况,即使解出的翡翠再高出一筹成为祖母绿也不能就说是解涨。
南邵深深的吸了口气,眼中闪过道浓浓的忌惮。
换句话说,也就是,即使他那块黑乌砂中解出了翡翠,可只要翡翠的整体价值低于毛料价格,或远远达不到自己当初对毛料中翡翠存在的设想也属于解垮的范畴。
那男子满脸苦涩的摇摇头,可又没完全死心,看了看南邵后说道:“南先生,说不定刘宇浩这一刀下去也和咱的情况一样呢?”
“不会了,你没看到刘宇浩选择的下刀地点吗?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会那样做?”
南邵没有抬头,挠挠后脑勺摇头说道。
事实摆在眼前,若是行外人看刘宇浩解石,自然觉得他毛糙大意,不懂得层层剥皮的最基本解石道理。
可只要留心看过去就不难发现,刘宇浩每切一刀都是有自己充分考虑的。
这些都瞒不过南邵这样的高手。
乍一看,刘宇浩解石毫无章法,而且随意性很强,几乎连事先划线的准备工作都懒得做。
但只要是有心人就不难在刘宇浩脚下的那些碎料片中找到答案了。
试问怀疑和鄙视刘宇浩的人们,有谁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