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浩瞥到吴凌松偷偷把手放在座位旁边的扶手上,而身体则轻轻有些发抖,刘宇浩淡淡笑了一下,他知道这是一个人在亢奋的紧张时表现出的下意识的行为。
正如刘宇浩所料,默默无闻的人总是最受伤的那一个,李哲的前面几样拍品都毫无悬念的流拍了。
倒是那乾坤有兽(寿)的玉牌堪堪以四万八千块钱成交,按照现如今的市场价,和田玉籽料玉牌能拍出那个价也不能说是亏,但绝对说不上是个理想价格。
“下面将要拍卖的是三十三笏年号墨。”
在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拍卖后,因为没有拍出什么让人值得兴奋的物件,所以拍卖师的情绪不怎么高,勉强支撑着将李哲提供的年号墨放在了拍卖台上。
可当拍卖师的话音刚刚落下的时候,全场的人都不愿意了,二三十人组成的拍卖会现场顿时乱糟糟的,有人甚至趁机嗷嗷的起哄。
“为什么一开始的时候在拍卖单上没看到有这么多的年号墨出现?”
坐在离刘宇浩不远处的一个中年人首先提出了自己心中的质疑,要知道,这种情况在正规的拍卖会上是不允许出现的。
“就是,这算怎么回事啊!”
“得,你们今天非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