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能用塑料布蒙上的地方都蒙住了,可刺骨的风还是能找着机会抱上一团团的雪往屋里猛冲。
“刘哥,你到底有几成把握能在这里找出玉矿?”
翁海像一只虾米一样把自己蜷伏在阿历克江特意为他准备的一个铺满棉絮的石沙发里,只露出小半个脸。
刘宇浩开始还取笑过翁海,说他要是长年生活在这里一准被冻死。
可翁海却满不在乎,还口口声声说,反正大家都是熟人,能知道说话的是谁就行了,干嘛要看的那么清楚。
不过,这会翁海可没什么心思和刘宇浩开玩笑,他现在正心虚着呢。
妈呀!这次可玩大了!
刘哥那么一说这矿区还有玉矿存在,把人家那些专家都搞的火冒三丈,个个横挑鼻子竖挑眼,看什么都不对付。
“咱还要不要跟着刘哥搅合呢?”翁海皱了皱眉在心里盘算着。
刘宇浩神色淡淡的瞥了一眼坐在对面的那些专家,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赌矿这种事怎么好说有几成把握呢,谁还不都是凭运气的。”
“小子,你说什么呢?”
“哼,年纪不大口气不小,现在什么不要脸的人都有,才二十几岁就出来冒充专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