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第几天没有出自己的屋子了?”
翁雪雁抱着柔弱的肩膀站在那,灵动的美眸中带着一抹淡淡的红色血丝,好几天都没睡个囫囵觉了,连轴转让她渐渐的显出体力有些不支。
翁海伸了个懒腰,呵呵一笑,道:“昨天晚上我看到耿教授去敲刘哥的门,后来在门口站了一会又走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哥,你觉得他说的这里能找到矿脉有希望吗?”
翁雪雁深吸一口气,粉嫩的小鼻头红扑扑的,在皑皑白雪中显得尤为可爱。
“咳咳咳那啥,我,我不知道你别问我。”
翁海剧烈的咳嗽着,满脸惊愕的看着自己妹子,双手还不停的抠着耳朵。
了个去的!
翁海自己都不记得有多少年妹子没再喊过自己哥哥了,十年还是二十年?翁海有点懵,反正自从妹子上了学以后就没再管自己叫过哥这是一定的了。
俺滴那个娘!今天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呀!
“老天爷,你明天是不是准备打西边出来?”翁海一脸不相信的抬头看了看天心里腹诽着。
翁雪雁很无语的抿了抿嘴,娇嗔道:“干嘛呢你?问你正事呢,也不知道你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