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是个摆设。
刘宇浩微微点头示意,见宫老爷子的注意力集中以后才用最缓慢的声调开始说道:“《子午流注法》分为上下两部分,其中,上部为针理,下部为针法,宫老您准备记录,我们从上部开始。”
宫田单也点点头,表示自己早就准备好了。
刘宇浩才道:“原夫卒暴中风,顶门、百会;脚气连延,里、绝、三交。头风鼻渊,上星可用;耳聋腮肿,听会偏高。攒竹、头维,治目疼头痛;乳根、俞府,疗嗽气!”
宫田单在一旁聚精会神的记录着刘宇浩说的每一个字,生怕漏掉中间的任何一点。
而薛老爷子虽然听不懂医术,但也在一边满含欣赏的看着刘宇浩,不得不承认,刘宇浩是他这一生中看过的年轻人中最稳重,最有前途的人。
以前薛长河还有些犹豫该不该让刘宇浩和薛薇薇接触,而自己又怎么跟薛霑解释,但现在他心里的那些负担全部都放下了。
试想,一个年轻人能毫不保留的把一本宫神医视为珍宝的《子午流注法》全盘托出,而且连报酬都不谈,这需要多么广博的胸怀才能做到呢?
要知道,刘宇浩刚才如果以《子午流注法》来要挟宫田单,估计宫老爷子就算是倾家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