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异的看了刘宇浩一眼。
要知道,在薛薇薇的记忆里薛老爷子可是第一次用刚才那种口吻和一个年轻人说话的,就连过去自己哥哥薛浩然从政最得意的时候,老爷子也是对他爱理不理。
究竟这个登徒子,嗯,刚才人家好像已经证明了自己的清白,那这个人究竟有什么奇特之处会让爷爷和宫爷爷同时对他信任有加呢?
薛薇薇的心砰然动了一下!
等薛薇薇出去以后,房间里就只剩下四个人了,刘宇浩需要净手消毒,而薛老爷子和宫神医自然不会亲自动手,那么,帮薛霑脱衣服的活理所当然的就落在藤轶的身上。
“这样可以了吗刘哥?”
藤轶身高力壮,三下五去二就把薛霑扒了个精光,现在,藤轶正在犹豫,薛霑身上最后剩下的那条短裤该不该一起脱掉呢。
刘宇浩淡淡的摆摆手,道:“短裤也要一起扒掉。”
“嗯,现在好了刘哥。”
藤轶随手一扯,薛霑就变成了清洁光溜的了,很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很无辜的瞪着双眼。
其实薛霑也知道,自己所受的伤如果不在小腹下丹田施针是无法治愈的,但就这样让自己赤条条的在自己儿子仇人面前,他心理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