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翔科鼻子都气歪了,恶狠狠的说道:“那也要再离近点。”
“呃那啥!”
卡车司机毫不犹豫的往后退了几步,眼神怪异的看着高翔科,心说:“你他娘才是个变态佬呢,再离近点?暴你菊花吗?”
“走吧走吧,咱们现在就赶回京城去。”
折腾了整个晚上,高翔科几乎要虚脱了,有气无力的指挥着七八辆卡车跟在第一辆后面,而自己则把车子丢给了一个学徒,跑到车后面呼呼大睡了起来。
“藤哥,咱们的这一船毛料怎么没给那个高翔科装车呢?”
魏钟不解的看着一船的“石头”,他实在搞不懂,为什么这些破烂东西能卖出那么高的价钱,跟打渔比起来,这简直就是暴利嘛。
藤轶呵呵一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咱们这船上装的都是真正的翡翠原石,而给那个怂包的就是真的破石头了,有好处咱们为什么不自己留下来。”
“自己留下来?你不怕被刘先生骂吗?”
魏钟诧异的看着藤轶,草,这小子胆也太大了点吧,居然把刘先生的话都当作耳旁风。
直到现在为止,魏钟始终无法忘却那天在缅甸的时候刘宇浩冷冷的一瞥,骨头缝里都透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