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刘宇浩一直觉得很奇怪,是不是当年苏大学士创造这个词的时候喝醉了酒,忘在赌博这个词后面加个注释了呢?
要不然怎么会造成了白痴蛮夷心中对赌博的误解,以为是一种什么高雅的玩意了,甚至于发展到现在都把它当作一种艺术和文化了。
你们这一群无知的小儿!
苏轼要是知道了自己当年创造的词被这些家伙们这么糟践,没准会忍不住从哪个土包里爬出来跳脚大骂也说不准呢。
在征得皇储殿下的同意后,荷官把比赛规则又重申了一次,然后用他自认为最优雅的姿势往上抛出了一枚硬币。
等硬币在空中划过一条完美的弧线后,荷官双手一伸,将它扣在自己的手背上。
“有字和花两种选择,哪位先生想先猜?”荷官微笑着说道。
皮休尔生怕被刘宇浩占了先机,抢着说道:“花,我选花。”
荷官点点头,道:“那么刘先生您选的就是字喽?”
本来嘴角一直挂着淡淡笑容的刘宇浩突然把脸一板,瞪着皮休尔用汉语说道:“你他娘白痴呀,看不到不会拿凳子在下面垫着吗?明明是字你偏要猜花,哎!”
说完后,刘宇浩心情好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