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的和刘宇浩都坐在了地上。
“香港这个地方的粘质土紧实,保水性好,可透气性差,牛奶虽然已经被稀释了,但浇下去后仍然会继续发酵,滴水观音的根部娇嫩,受不得这种发酵产生的热量,自然会慢慢腐烂,你看你浇过的这些滴水观音,哪一株不是茎部都生了锈斑?”
刘宇浩说完后还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心说:“哥们这叫现炒现卖,种花咱不懂啊,但没吃过猪肉咱见过猪跑,香港人跟哥们比还是差得远咧。”
察看了那几株滴水观音,的确是像刘宇浩说的那样,老花农问道:“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来唐家找什么人?”
刘宇浩乐了,笑着说:“干花农就要干一行爱一行嘛,打听别人的来历可不是你的本份哦。”
“呃……”老花农老脸一红,被一个比自己小了将近五十岁的人正色说教一番的确有些丢人,为了挽回点面子,说道:“老朽就是唐凯,小伙子,这你总该明白了吧。”
“不明白!”刘宇浩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很决绝的打断了老花农的话,说道:“好了,要是以后再有什么种花上的难题不能解决就多出去打听一下,闭门造车是种不出好花来的。”
“你……臭小子……”老花农被刘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