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老宋也算是解了大半辈子的毛料了,玻璃种的翡翠不是没解出来过,但像现在这样一块重达三四十公斤的玻璃种正阳绿翡翠还是第一次看到。
他的表现已经很不错了,何崖山早就痴痴傻傻的站在一边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嘴张得可以放进去一整个鸡蛋,半晌回不过来神。
“咱们再解开一面吧,是骡子是马,也不在乎最后这一刀了。”
虽然刘宇浩已经知道这是一块必垮的毛料,但亲手解开后,视觉上的感触毕竟比透视情况下要强烈很多,内心的惋惜使他连连摇头。
可就是刘宇浩的摇头让一个人再也坐不住了,刘宇浩其实是在表达自己内心的惋惜之意,但蠢驴彭易阳看来,那是刘宇浩在故意做作,用以麻痹自己。
“表哥,刘,刘宇浩拿出来准备和咱们对赌的毛料先解了两刀,翡翠连到一起了。”彭易阳自己做不了主,只好先给薛浩然打电话。
“什么情况?”
薛浩然还算冷静,毕竟是没亲眼看到毛料的情况,他现在需要彭易阳给自己一个客观的描述,然后再做分析。
“毛,毛料中的翡翠应该是玻璃种正阳绿,有,行家们分析有三四十公斤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