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走啊亲,脚要废了有木有。
上午的这场训练,差不多是这段时间以来最困难的一场,比早上的拉练还让人难受。
班长喊一的时候,踢腿,摆臂。这个时候班长会一个个纠正同学们踢腿的动作到不到位,表不标准。站着的那只脚支撑着整个人的份量,大家只能把脚弓偷偷的起来,好减轻脚底的痛。可是这样一来身体就会忍不住左右晃,班长就要去管,然后大家要保持这个姿势的时间就要加长。
好不容易班长满意了,喊二。更加悲剧的事情来了,抬起的脚要用力的踏下去。标准是啥,是要踏出声音啊。这想法都想不了,实打实的踏出声音。
如此循环,大家的脚慢慢的痛麻木了。夏末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脚底板的水泡已经全都磨破了,每走一步,每一个动作都痛的钻心。
人群里,很多女孩子已经满眼泪花。只不过,这段时间的训练让她们知道,流血流汗不流泪,在部队里应为训练而流泪,是会被看不起的。
“连长,差不多就行了吧。”几个班长趁着休息的空隙,来到台上郑成耀边上,一脸为难的说道。
今天上午不光是学生难受,他们这些教官心里也不好过。看到学生们,明明痛的冷汗都出来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