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炽泽是发起战争的一方,将士们自然生不出什么保家为国的豪情。而且原本安逸的生活被打乱,甚至家破人亡。以炽泽皇帝现在的脾气和名声,会把军里弄成什么样还真未可知。
“多谢师父提点。”君离玹拱手点头道。
孤曜没再说什么,君离玹对凌麒央笑了笑,转身离开军帐。
孤曜之所以肯提点君离玹一二,也是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他觉得君离玹对凌麒央尚可,至少比他想的好得多。虽还不能完全放心,但至少可以放下些许成见。
次日,君离玹依旧忙碌于军中的事,为保安全起见,大皇子暂不能出征,只能静养着,军中倒也安静不少。
下午,凌麒央来到君承荣的军帐,面色严肃。
君承荣在小兵的搀扶下坐起身,靠着枕头问道:“如何?”
“我昨日问了师父。师父说就你现在的症状看,不像是病,倒更像是中了蛊。”凌麒央说道。
“蛊?!”君承荣眼睛瞪得混圆,面带惊慌,显然是被吓着了。不甚确定地又问了一次,“你是说南边的那玩意?”
“是。”凌麒央点点头,既然君承荣对蛊有些了解,那他也就不用多费口舌了,“你这症状来的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