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等你能从阳台跳下去,再说出去整死李家谋的话吧。”
柿子听着这明显是在看他笑话啊。他说道:“我不用跳楼,我能直接出现在楼下,比你牛逼了。那个,下楼吃饭,我都在房间了闷了整整两天了。”其实也不是,只是两个白天,晚上不管他愿不愿意,那手钏都会戴着他去吸食鬼气。让柿子自己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鬼气越来越重,也隐隐有个担忧,再这么下去,他控制不住这些鬼气,怎么办?
三十晚,晨哥却是在金子姨妈家过的这个大年夜。他的伤还没好,刚刚出院,想着回到殡仪馆的话,也没人照顾他。就直接接到金子姨妈这边来了。
反正他是这个家的女婿,这点大家都是认同了的。
景叔也过来了,一顿年夜饭吃得听开心的。景叔和幸福爸爸,喝着酒,说着当年的事情。
晨哥就端着鸡肉粥,靠在沙发上,小口小口吃着。他现在能吃的也就是这些。而且心脏还不能惊着,不能听到鞭炮的声音。在这小区里,好几年了,都是由小区统一放鞭炮,那种突然炸响的声音很少了。总比在殡仪馆那地方,靠近农村。村子里可不管附近是不是有个病人,家家点鞭炮,孩子也点炮。
幸福姐还说道:“一会你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