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这件事是不是太简单了点。癸乙呢?我们这么处li了他儿子,他怎么还不出现?”
“就是啊,”柿子也说道,“别像昨晚那样,他在路上等着伏击我们吧。”
“他要来早就来了,也不会等到他儿子被我们关在石头里用阳气给烤红了。我看他今晚是不会出现了。”零子叔说着。他的这句话说得很自信。这个主意是岑祖航出的,而且主持大局的还是他儿子,他没有理由会缺席。如果说真的他缺席了,那么那个理由一定很重要,让他不得不缺席。这样的理由,从目前的形式来看,就只有癸乙一个了。
岑祖航牵制住了癸乙,让他们能这么顺利的完成。现在这个局面已经比零子最先想想中的好了成千上万倍了。他在确定要这么做的时候,甚至都已经做好了会有人受伤,甚至有人用命去填上的打算了。
而另一边,正如零子所想的一样。在癸乙的坟前,岑祖航折着符纸,往地上丢去。又一个白白的脸,红红的腮红的纸人挡在了癸乙面前。
癸乙,正如他的名字一样,是一个属阴水的鬼。他不能像岑祖航一样运用鬼火去烧了这些纸人。只能烦躁的一次次推开纸人。可是这些纸人对于鬼来说,就跟一个个活人一样,他被挤在人群中,连动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