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可是那闪烁的眼神出卖了她。
若是真如她所言,那么又怎会被人陷害丧子,若是真的若她所言,又怎需步步为营,如履薄冰。
她越是刻意掩饰,宁文远心里就越难受一分。
但他不能放弃责任,不能辜负皇上的信任、千千万万百姓的信任!
“漠南苦地,比不得京城,你这样的贵胄公子,不知道可否习惯。”苏嫣岔开话题,极力想要安慰他,却是字字不得要领,到最后,不如不言。
“我该走了,”他定在原地,苏嫣不敢转头,只是浅浅应了一声。
“那教芷儿过来与你道别。”他又补充道。
苏嫣仍是不动,摇头,“不必了,你好生照顾她。”
他亦是点头,步履沉重,渐渐远去,那声音却愈发清晰。
“无论何时、何地,宁文远的心意,永不曾变。”
殿门阖上,她这才座下,指尖微微颤抖,将那檀盒打开。
一只支离破碎的碧玉簪静静躺在里面,当初被她狠狠摔碎的玉片,竟是,又一块块地粘好了!
她不敢再看,猛地阖上,直到那冰凉的泪水打湿了手背,她才发觉,已是泪痕满面。
此去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