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是别费心思了,奴才我也没这个本事,”
林清清站在原地,不肯死心,又问,“那…可有帮我把话带到?”
“奴才都说尽了,一字不差。”
李公公见她脸色惨白,那双目无神、失魂落魄的样子,哪里还是那个曾经因为生的像先皇后而得宠的菡婕妤,“奴才多嘴,既然进了冷宫,小主您还是认命罢。”
李公公走了,冷宫里又变得死寂沉沉,雨溪死了,现在只有一个小宫女素荷,不过她也是整日不见人影,怠慢的紧。
但后宫可不素来就是如此么?如今她一无所有,再也给不了任何人任何好处,谁又会来帮自己…
她瑟缩着从怀里掏出一枚小玉牌,仔细的抚弄着,仿佛这枚小象,就是安乐本人一样…
门又一次开了,已经夜深,就连窗外的月光也不能将房间照亮。
“我不吃,都端下去罢。”
来人没有应答,她这才缓缓仰起脸,而后眼前一花,有人讲桌台上的灯烛点亮了。
习惯了黑暗,眼睛受不了强烈的光芒,只好掩住,“作何突然点起了蜡烛?其实明和暗对我来说,已经没有区别,莫再浪费功夫了。”
“你找我来,想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