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样的情致?教我此生再难忘却。
就在大哥聘娶正室,而三哥也收了几名通房丫头的年岁,才知道,原来街头巷尾、妇人小姐口中的风流宁郎,竟是我。
虽流连花丛,却从不放纵,饮酒策马、唬弄风雅之事做过,可若要亲近那些个野花野草,我断是没有兴致的。
何谓春风得意,何谓踌躇满志,在我入选御前侍卫那一年,才体会的到。
以至于从御前三品带刀侍卫,做到风使司右使时,心中反而平静起来。
白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游遍京城,胭脂铺、锦衣阁中我自是常客,因此也将风流公子的名号坐实了去。
可却无人知晓,我那些东西只为一人而买。
苏家的女儿养在深闺,外界所知不多,我甚至在心中有丝庆幸,这样的如花美眷,只能是绽放给我一人欣赏。
家中张罗着替我寻觅几房侍妾,再不济,暖床婢子也可,我始终以公务繁忙为由拒绝。
在我心里,她们怎能及得上嫣儿半分?每每忙碌疲惫过后,我便都会想着去苏府见她一面,那种暖意和爱恋,是任何人都不能给予的。
文远哥哥,文远哥哥,唤得多了,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