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我那把小木弹弓的击打过的痕迹。
无论父亲如何惩罚,我仍旧是我我行我素,七岁之前,便是这城南有名的小霸王。
可我也知道,除却秉性上的顽皮,还有一点,却是与生俱来的得天独厚。
家父世袭侯爵,我和哥哥们一生下来,便有尊贵的血统。
父亲很小便教导我,宁家的孩子和别人不一样,你们长大以后,是要跟在天子身旁的贵人。
对于一个五岁的稚子,天子的诱惑,远不如一柄木剑来的重要。
人这一生,总有些东西仿佛与生俱来,于我而言,便如同酒酿和骏马。
十岁那年,在其他孩子还为了一个糖人争抢的年纪,我便已经能够独自策马绕城不歇。
幼时的顽淘,已随着光阴的流逝,划过我已然挺拔的身姿。
人们谈笑间,才猛然惊觉,当年那个无恶不作的小霸王,如今竟有了年少公子的不羁神采。
文武精通,这是我们宁家祖祖辈辈传下的家规,不论男女。
父亲请来的白须夫子,是四十年前的状元郎,我虽不勤苦,可用心便事半功倍,三两年之后,父亲便辞了他,另请高明。
对于文课,我只是中规中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