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腰间,却闻墙外声音嘈杂,碎语不止。
“是谁擅闯禁宫?”墙外有人发问。
那上官瑜才知此行已是犯禁,少不得惊惶,珍儿硬着头皮扶她出去,便见丈余外,悠悠地落了盏百花肩舆。
珠帘响动处,一抹娇丽的身影斜坐其中,薄施脂粉的脸容,流光潋滟,当真有倾国之礀,正疼惜地安抚着身旁那锦绣一般的孩童。
“臣妾…见过昭仪娘娘。”上官瑜饶是再骄躁,此时也不敢造次。
“是谁伤了靖儿?”她不抬头,纤纤素手拂上额头。
“臣妾本是追赶一只黑猫,乃是无心之失,望娘娘体谅。”
“私闯禁宫,又伤了大殿下,两罪并处,该当如何?”肩舆上的女子终于徐徐回转,明眸如水,丽妆初成,柔媚中透着冷艳,教人移不开目光。
桑榆便答,“少则三十大板,罚三月俸禄。”
“犹记得,本宫当年不慎闯入嫣华宫,当时宜妃娘娘可是毫不留情,直要了我半条命呢。”她笑的甜美,话语却令人心惊。
“臣妾并非有意,再者是那猫儿伤了大殿下,与臣妾无干!”上官瑜辩解。
“兽类伤人,你却将责任推在它身上,可不是连兽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