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猎,怎地擅自出来?”
他眯起眸子,答非所问,“方才小主做的很好,手不曾抖、面不异色,是成大事者。”
苏嫣自嘲地笑了,她本想说方才明知段昭凌存心试探,若她但凡心慌意乱,必然会颤抖,如此一来,更是教他难为,是以她都可以忍得。
可便是说出了,又有何用?不如不言。
“我不过是区区一介女流,何来成大事一说呢?伴君如伴虎,你好自为之。”苏嫣眉眼低垂,复又上挑,勾人摄魄。
“也许你说的对,你不是从前的苏嫣…她是个见血都会吓哭的小女孩,而非我面前这个对人命熟视无睹的深宫妃嫔。”宁文远言语间有些迷惘,许是因着四下无人,他便不再可以收敛。
“你明白,就很好。”苏嫣不多辩解,只因她知晓,便是说方才她有十成把握不教他中箭,他可会相信?
他所爱慕的苏嫣,是柔弱的深闺小姐,怎会沾染这些血腥而冰冷的事物?
他所爱慕的苏嫣,被保护的太好,又怎会知晓人心险恶,世态凉薄?
可她不是。
“你想要排除异己,非要赶尽杀绝不可么?人死便罢,何以如此狠戾…”宁文远深呼了口气,又道,“宜妃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