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静妃长裙曳地,娓娓立在不远处的古松下,冲她招手。
林清清应下了,将那暖玉握于手心儿里,冬阳菲薄,松柏长青。
那压在心头的重石,似也轻巧了许多。
慈宁宫的陈社装饰,皆是沉郁的玫紫,华贵的色泽,象征着后宫女人最尊贵的地位。
苏嫣端茶揉肩,将姜太后服侍地很是妥帖,这会子正剥起了杏仁,说些段子解闷。
荷露进进出出几回,见姜太后从未如此展颜笑过,便嘱咐宫人不可入殿,只留下苏嫣近身侍候。
“臣妾头一回踏入云宫,真真是看花了眼,如此富丽堂皇的寝殿,温泉如春,竟比暖玉香炉的功效还要好的。”苏嫣并不掩饰陛下恩宠,倒是赞起了云宫来。
姜太后是何等的人物?前朝宠妃争位,她稳坐后位数十年,就连最得先帝恩宠的第一美人虞妃也没能斗得过她。
于心机深沉之人,坦率要比粉饰更锋利百倍,太后身居高位,虽远庙堂,却将这内帏之事瞧得一清二楚,班门弄斧,徒生是非,只会死的更快,下场更惨罢了。
苏嫣声音婉转如莺啼,姜太后目光悠悠,旧时记忆如潮水翻涌,她拍了拍苏嫣嫩白的手背,声音无比轻柔,“哀家当年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