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么立于青砖板路上,粉若一团冬雪,又似暖玉生烟,不论身处何地,总是教人不能移目。
姚贵人素来瞧不上她的媚姿,遂把玩着腰间那把小玉剑,得意道,“方才陪着陛下看了半晌剑舞,戎花台那冬柏生的极好。”
见苏嫣不答,便又坐直了身子,笑的极是张扬,“是了,想来苏婉仪除了凌烟阁和养心阁,还没去过别处的。算起来,还凭白空睡了一回龙床,却原封不动地退回了。”
苏嫣走过去,抚摸着那春锦撵的杉木扶手,略一摆头,“姚贵人如此得陛下宠爱,当真教我羡慕的紧了。”
“若是你求我,我便受累在陛下近前替你说说好话,兴许能侍寝也说不定了。”她姿态傲慢,那张并不算极美的脸庞高高扬起。
便在此时,就见王忠明携了内侍而来,分别见了礼,遂冲苏嫣弓腰拜道,“老奴正要往小主宫中去的,陛下今晚翻了您的牌子,小主好生准备罢,时辰一到,便有凤鸾如意撵迎驾。”
“有劳王公公!”苏嫣喜地于兰若双手交握,王忠明瞧见那姚贵人的脸色,亦不多言,径直离开。
姚贵人自打了耳光,好没面子,苏嫣便学着她的语气神态,嬉笑道,“若是贵人不嫌弃,我也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