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清松了口气儿,便对如暮道,“却是这个道理了,如若不查,委实有失公允。”
“尽管去查。”姚夕岚冷哼一声儿,往高椅上坐了。
如暮便依着方才的顺序,梅青打开妆奁,却当下愣住了,如暮仔细瞧了瞧,捻起一块通体血红的锁子,转身问,“你丢的可是这个?”
这下子,众人皆是瞠目讶异,她姚夕岚丢的东西,正在自家妆奁内,岂不是闹了笑话?
姚夕岚饶是再镇定,也显慌乱,道,“方才却是没有,我也不知为何!”
兰若这时走过来,勾头一瞧,道,“我家小姐的梅花钿怎地在里头?”
林清清拿过来,也说,“白日里还见嫣儿戴的,这背面儿刻了她的名字,断是不会错的。”
眼见事情愈发复杂,如暮也不好妄自评判,那姚夕岚嚯地站起来,难以置信地瞧着苏嫣,“你的花钿怎会在我这里?”
苏嫣忽而掩袖一笑,道,“方才不是姚小姐说喜欢我这花钿的样式,说借去瞧瞧,这会子又忘了?想来你记性不好,怕是那血玉锁子也是忘记了放到何处,才误以为有人偷了去,可是这个道理了?”
良久,姚夕岚才缓和了脸色,道,“你说的很是,时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