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竟然会是这样,不是大梁人,来自南疆,小时候大病一场她曾经是有一段日子说话也不利索,大夫说是发热的后遗症,实则她根本说不好大梁话。
他说他是她的哥哥,爹爹早年病死,只有娘一个人带着他们,得知她走丢之后,娘一病不起身子骨一天比一天差,用尽各种办法,撑不过十年就走了,他说他们家在南疆也算是望族,画上的字就是他的名字,他叫淮山,她叫淮灵。
乔从安什么都想不起来,除了觉得那字熟悉之外,别的她都想不起来,他口中的南疆和淮家对她来说陌生至极。
“那一次阿曼带着我们来大梁,你才五岁,经过金陵附近的一个小城时正巧遇上了赶集的大日子,走在街上你想吃一串糖葫芦,从我背上下来我刚付完钱,你人就不见了,找了你三天三夜,这么大一个小城,就是没有找到你的人,阿曼病倒了。”淮山的声音里透着沧桑,听在耳中有些悲伤,楚亦瑶能够想象到一个娘亲这样失去孩子所承受的打击,上一世就是薇儿磕着碰着她都心疼的很,更何况是这样毫无征兆的失去。
“我不记得了。”良久,乔从安说道,声音里透着疲惫,她能感受到那悲伤却什么都记不起来,那好像说的都是别人的故事,无力的感觉疲惫的让她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