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不知道的为好,就让他们去山上自行查看一番,想必心中就有数了。”
王瑞武默然良久,点了点头,道:“你说得有理,便如此罢。”说着又看了他一眼,道,“对了,听说你昨晚又打你儿子了?”
南石侯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恨恨道:“这逆子着实混账,先是引诱景少爷去偷窥妇人洗浴,看见景少爷跟人打赌犯险又未拦下,结果捅出天大篓子,我、我真恨不得打死了这畜生。”说罢,南石侯又是长叹一声,站起身来对王瑞武深施一礼,面带痛悔,道:“家主,南某教子无方,逆子不肖,实在是愧对家主,无颜在此,不如就让属下离开王家,权且……”
王瑞武一挥手,打断了南石侯的话语,苦笑一声道:“罢了,罢了,石候,你我宾主情谊,何苦还说这些话来。那事我也问过一众小孩,确实也怪不得南山,那宗景性子顽劣,也有几分是咎由自取。回头你也别再去责骂儿子了,啊?”
南石侯面带愧色,点头坐下。两人对坐无语,心中都是满怀心事,便在此刻,忽只听门外脚步声声,匆匆而来,一个王家家丁跑了进来,急道:“家主,南管家,门外来了数位道长,说是青云门的仙长呢。”
王瑞武与南石侯同时站起,异口同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