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诏州等地奇袭?”齐远山眉头微皱道。
“他们这战书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两军阵前对垒,三战两胜,我们胜了便听我们的退兵不成?我们败了就把大齐的土地拱手让给他们?这倒是个如意算盘,做梦!”另一名主将冷笑着道。
将领们众说纷纭,有的说这是邠国的缓兵之计,有的说邠*被打怕了这是在找台阶下,沐奕言坐在上首,听得十分仔细。
最后,那封战书传回了沐奕言的手中,她再次打了开来,只见上面的字迹苍劲有力,只是寥寥数语:战事纷扰,同忧苍生,三日后梧州城前,三战定输赢,敢否应战?
她不知道那个野心勃勃的袁霆祺怎么会忽然萌生了退意,可是,她知道,这是尽快结束战事的最好契机,只要给大齐三五年的喘息之机,大齐便能雄踞于邠国南侧,不惧任何强敌。
她沉吟了片刻,看向沐恒衍,沐恒衍缓缓地道:“陛下,臣以为,那两战大败,对那袁霆祺的压力的确巨大,他也看出来要拿下我们大齐,要花上九牛二虎之力,可他这样大张旗鼓伐齐却铩羽而归,需要有个台阶下,才能对邠国上下有个交代,臣以为,可以应战。”
俞镛之对后方的供给十分清楚,开春之后,军需粮草虽然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