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天南地北地胡扯,从各地的风景聊到民俗,从两国的纷争聊到两国的异同,这一聊就一两个时辰过去了,袁霁祺又叫人加了酒菜,兴致勃勃地准比秉烛夜谈。
他的眼睛越喝越亮,沐奕言心中越喝越急,却偏生还得挖空心思找出些大家都感兴趣的话题。
“邠国重在冶炼,大齐长于丝织,各取所长,互通有无,原本是两国的幸事,现在却这样兵戎相见,真是伤敌一千,自损五百。”沐奕言感慨说。
袁霁祺恨不得这两个人之间的平和能长些,再长些,他凝视着沐奕言,回味了片刻道:“弱肉强食,乃自然之道。”
沐奕言恨不得泼他一脸肉汁:“呸,你们打下我们这么多城池,也花了不少代价,何苦呢?”
“我军一路势如破竹,到了梧州才被你们所阻,若是没有你折腾出来的那些玩意儿,梧州城早就被我们所破。”袁霁祺轻蔑地道。
“你错了!若是没有我,你们也攻不下梧州城,你们越嚣张,我们齐人就会越团结,没有我,也会有各种能人异士为国出力,你们打下几座城池容易,要想粉碎一个国家和一个民族,简直就是痴心妄想!”沐奕言恶狠狠地看着他。
她的脸颊因为酒意而泛着一层粉色,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