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梁州境内了,再过四五天就到梧州,陛下再忍两天就好。”袁骥显然对这一片很熟悉。
伺候在外面的洪宝见沐奕言醒了,立刻端茶送水上点心,一阵忙碌,袁骥有些尴尬,刚想告退,沐奕言叫道:“阿骥,你上来,陪朕聊聊天。”
袁骥很高兴,在沐奕言跟前坐了下来:“陛下想听什么?”
“你说邠国人真的都那么可怕吗?又野蛮又粗鲁?”沐奕言纳闷地道。
袁骥沉默了下来,半晌才说:“卑职不知道,不过,卑职在边关的时候曾接触过一些做生意的邠国人,他们也不是什么三头六臂,和大齐人都差不多。”
沐奕言有些不解,“那他们好端端地来打我们大齐干什么?就不能好好过日子吗?”
“可能是想开疆扩土,名垂千古吧,身为帝王,想得都差不多。”袁骥的目光落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略有所思地道。
“死了还不是一了百了,难道在冥王殿里还能做皇帝不成?身为帝王,难道不应该在位时为国为民谋取福利,让国富民强大家都过上好日子,这样穷兵黩武,要死多少人,要让多少百姓流离失所?”沐奕言叹了一口气,她潜意识里抗拒着战争。
“成大事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