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恒衍深鞠了一躬,神态恳切:“厉王殿下,今日之事都是下官的错,还请殿下不要迁怒于陛下。”
凌卫剑连忙上前道:“不不不,都是下官的错,下官出的馊主意以至于弄得如此不堪收拾,厉王殿下要怪就怪我吧,来日下官和拙荆向殿下登门道歉。”
沐恒衍就不明白了,这个沐奕言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这两位文臣中的顶尖人物如此倾力相助?他自懂事以来,便没有受过如此奇耻大辱!这一口闷气在胸口出不来,都快把他活生生地憋死了。
他用衣袖擦了擦鼻血,一脚踹在那桌子上,“哐啷”一声,那桌子应声而倒:“多谢陛下今日赐教,臣谨记在心。”
看着沐恒衍拂袖而去的背影,沐奕言一屁股坐在了榻上,吊儿郎当地翘起了二郎腿,嘲讽地说:“晚了,封住厉王的口又有什么用?他指不定在心里怎么恨朕呢,还有,让朕想想,这次不知道会传朕什么流言?以帝王之威逼迫朝臣断袖?还是纵情声色不知节制?”
“陛下!”俞镛之往前走了一步,眼中略带了几分薄怒,“就算是臣做错了,陛下你这样自毁名声又有何益处?”
凌卫剑叹了一口气:“陛下,这都是臣的主意,你要罚就罚臣吧。”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