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霖爸妈打算第二天就回宁波。姜寒梅跟傅江涛两个商量了一下,决定不来回跑了,就在上海住到凤霖生。
凤霖暗骂自己,没事找事,真不该通知他们,下次——哎,没下次了。
吃完晚饭后,凤霖爸妈因为只住一个晚上,就在凤霖家住下,姜寒梅跟傅江涛在旁边的酒店里开了个房间。
晚上八点多,凤霖小声嘀咕:“好像有点疼了。”
凤霖妈白了她一眼:“一点点疼不算,假宫缩很常见。”
凤霖嘀咕:“越来越疼。”
凤霖妈瞪了她一眼:“忍着。”
傅世泽给医生打电话,得到的回答是:先在家观察,不用这么急的来医院,也许疼两个小时就不疼了。
凤霖更不高兴了:“如果下面两周,天天给我来两小时的假宫缩,让我疼疼,那还不如现在就给我来一刀呢。”
因为得不到同情,凤霖哼唧了会,干脆上床睡觉去了,但是躺在床上,却觉得越来越疼,越来越疼,傅世泽不时走进来,摸摸她脑门:“没汗,看来确实不算太疼。”凤霖气得想一脚把他踹进黄浦江。男女不平等啊,不平等。
到了10点钟,凤霖忍无可忍了,喊傅世泽:“我要上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