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准的。
凤霖东张西望找自己想吃的,忽然一阵奇特的臭味传了过来,又浓又怪,蛋白质的糊味里面似乎还有点啥,类似于生殖腺散发的腥味。傅世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吸了吸鼻子,寻找气味的来源,凤霖却已经欢呼起来:“喜蛋。”
一个老太太骑着一辆小三轮从他们面前慢悠悠的经过,小三轮上架着一个煤球炉,炉子上搁着一个黑古隆冬,脏不拉几的不锈钢大脸盆,脸盆里是满满一盆泡在黑褐色堆满茶叶渣的酱油汤里,煮了不知道多久,敲碎了壳的茶叶蛋,样子恶型恶状不说,还散发着一股傅世泽这辈子从没闻到过的怪异臭味,上面足有十几只苍蝇在“嗡嗡”作响的盘旋。
凤霖喊:“停停,多少钱一个?”
老太太刹住了,头也没回的把车往路边靠靠:“3块一个,两个5块。你要有小鸡的还是没小鸡的?”
“各来一个。”凤霖扭头问傅世泽:“你吃么?”
傅世泽没听懂她们在说啥,注意力全被那十几只苍蝇给吸引去了。
凤霖拉着傅世泽凑到小车跟前,老太太给了她一个用塑料袋套着小碗,又挑了两个蛋给她,凤霖伸手接过,两人同时用空着的那只手赶苍蝇。傅世泽晕,赶紧替她们驱赶苍蝇